【普洱散文】我的“痴痴”寺河情——寺河果农素描 || 马媛媛

我的“痴痴”寺河情
——寺河果农素描
文/马媛媛

做生意两年了，做的还是苹果的生意，“润物细无声”的便和寺河山、寺河人结下了非常深厚的情义。不光因为寺河山的苹果甜脆可口，更是因为寺河山人的朴实勤劳和热情仗义让我感怀在心。以至于每次去寺河山收苹果的时候，我的眼睛和双手可以一直忙着，但是思想和语言，已经跟着果农们的讲述，深刻清晰的走进了他们的生活……
想起寺河山，不由自主的想对吃到寺河山苹果的人说上一句：寺河山真的是一片神奇而又肥沃的土地。
闫村小李
因为长期在地里干活，小李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透亮，他又特别的爱笑，笑起来的时候，因为颜色对比的强烈，就会显得他的牙齿格外的白。小李说，他的祖籍是栾川人，从爷爷的那辈人到了寺河山之后，就开始在这片土地上辛勤的耕耘着，开荒种地，丰衣足食，挥洒了很多的汗水，却也享受到了庄稼人对丰收的喜悦之情。晚上8点多，我正忙着装苹果，小李和大叔便推门而入，这也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。凭着感觉，我知道他们是寺河山的果农，我们之前是电话联系的，因为我顾不上上山，他们也不是农忙的时候，就亲自给我送苹果来了。一阵寒暄之后，我们便忙着搬苹果，看着一个个粉嫩可人的苹果被他照顾的那么好，我就知道小李一定是个勤快有智慧的庄稼人。接下来的日子里，我们来来回回有了很多次的交往，有一次，我们在冷库里捡苹果，他说：这些年政策好，只要好好努力，只要舍得出力气，没几年就能过上好日子了。我问他：什么是好日子？他说：在城里买一个房子，孩子能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，父母老了不用再出力干活，这就是好日子呀！小李的父亲今年做了一个小手术，不能出太大的力气，母亲在城里租房子照顾两个孙女上学，爱人在外地打工，家里的主要劳力就是他一个人了，庄稼活很繁琐，几乎是一年四季没有闲暇的时候，加上小李也是个用心的人，自然就把全部的时间给了那二十几亩的苹果地了。30几岁的他也因为长年的劳作显得少年老成，但和同龄人比他更多了几分持重和稳妥。小李说：你们几点上山，如果方便的话，把我的女儿捎回来吧。我说：行呀！其实，何止是行呢，我的心里很渴望和期盼见到他的女儿。我喜欢勤劳朴实的人，我喜欢去探索自己从未涉足过的生活，我更喜欢孩子们最本真的语言和笑脸。一路上这个6岁的小女孩，在尽情的向我这个虽然只是刚见面，但也有点憨态童真的阿姨，展示着自己的歌声和小脑袋里知道的所有趣事，她的眼睛黑亮黑亮的，睫毛很长，皮肤不白，但是小小的尖下巴，很是灵秀。下车的时候，她告诉我：爸爸要给她报一个舞蹈班，因为她喜欢跳舞。是啊！全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，不论从事的是什么行业，是否富裕，是否年轻，只要是孩子们喜欢，他们都会用尽力气的去满足孩子们。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，更是父母的希望和期盼。我对小李说：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能吃苦了，因为你的女儿就是你干活的动力，也是你的盼头。小李憨憨的一笑，又露出了他那口白白的牙齿。他什么也没说，但是我什么都懂。
上埝村的沈叔
“女子呀，你放心，叔的苹果可好呀，和我去家里看看吧”，虽然没有见过大叔的人，单是他带着笑的声调，洪亮有力的声音，我已经对他有了足足的亲切感和信任了。果不其然，沈叔真的是一个可爱诚信的好人。十一放假，孩子天天跟在我身边，店里也没人看门，大叔让我去山上看苹果的想法自然也就不能实现了，他说：如果我信任他，他帮我挑选苹果，再帮我送下山到店里，听到这一席话，我哪里来的不信任呢，心里有的只是满满的感激和温暖。早上6点半，大叔把将近1000斤的苹果分别装在了30斤的箱子里，先开三轮车到了寺河的街上，再坐第一趟班车到我的店里，一路上的辗转和辛劳，和大叔哈哈一笑的热情、豁达相比，似乎也不算什么事。一起吃了早饭，大叔不好意思地说：反正回去的车要等到中午12点了，我吃了你的饭，就让我给你干点活吧。我笑着说：如果大叔着急可以干一些不累的活，这样的话我们俩还可以多聊一会天。大叔非常熟练的为我折好了好多的箱子，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哪里。闲聊中，我得知他的儿子研究生毕业之后就留在武汉防疫部门工作了，因为这次疫情还受到了政府的表彰，他开心的让我看了儿子的视频，又让我看了他在武汉做志愿者时的照片，看着大叔穿着红色的马甲，手里提着面粉满脸笑容的样子，我似乎懂得了他的心情。他一定是光荣和自豪的，能够在武汉人民最艰难的时候，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，怎能不开心呢！后来又见了大叔一次，是因为他给我介绍了村里另外的一个果农，大叔热情的招呼我，已经感冒了还一直在咳嗽，但还是不顾我的劝阻，坚持到苹果窑里帮我捡苹果。走的时候他说雪地路滑，村里小路又比较窄，硬是送了我们好长一段的路。在后视镜里看着越来越模糊的大叔，心里很温暖很快乐。虽然没当面向大叔说一声“谢谢”，但是我在心里已经说了很多次了……
窝头何大哥
认识何大哥是因为我需要苹果，他的妹妹又恰好和我的弟弟是同学，所以，我们就这样间接的但又毫无违和感的相识了。让我有了急切的想去他果园的冲动，还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聊天时，他的一句话。“您好，欢迎小妹到寺河山海拔最高的1314果园参观”，这一句话可是让我动了脑筋了。难道窝头是寺河最高的地方吗（急忙百度了灵宝地图）？为什么是1314果园，是果园的编号，还是果园的高度？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果农大哥，说起话来这般的有理有节，这般的亲切自然呢？带着这些问题，在寺河山的第一场雪还没有完全融化的时候，我到了这个美丽而奇妙的地方。为什么说它奇妙呢？因为在这片天空下，这块土地上长出来的苹果，就是格外的清脆可口。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，两边的雪漫不经心的落在它想停留的地方，同样的一棵树，有的树枝有雪，有的却没有，我在想，就连白雪也会厚此薄彼呀！到了何大哥的果园门口，因为走错路而耽搁了约定的时间，他回家吃午饭了，我就在这个间隙里好好的端详了一下他的果园。虽然苹果已经全部下树了，但是整齐的果树，树根下上了羊粪的痕迹，果园一边的栅栏上介绍寺河山富硒苹果的宣传牌，都足以说明了他是一个有思想且勤劳的“苹果人”。因为海拔太高，还有积雪，那天的风吹在脸上真的是“肆虐”和“冷酷”的。何大哥顺手在果园门口的大缸里给我拿了一个很丑的苹果，不知道是因为冷，还是因为我嫌它不好看，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表现出了“嫌弃”的表情，何大哥似乎看懂了我的表情，他笑了一下，两手一掰，一个带着冰糖心的苹果便放在我的手里了。在他的期待下，随着咔嚓的一声，我由心地说：不同的人种出来的苹果果真是不同的！一个傍晚，何大哥因为下山来检车，专门找到了我的小店，我们一起喝了一壶老白茶，一起聊了寺河山的苹果，一起规划了很多新的想法，一起展望了美好的未来！
后记
每天忙着收苹果、装苹果、搬苹果、卖苹果，没有闲暇的时光来侍茶弄花，读书写字，更没有时间与好友们天马行空、洒脱淋漓的聊文学、聊情怀、聊所有有趣的事。但是却因为苹果结下了很好美好的缘分和美好的人。所以，我喜欢因为“苹果”而忙碌辛劳的日子……还有很多没有说到的寺河人，还有很多因为买我的苹果而结下的缘分，但是都在我的心里了！
（图片来自网络）
作者简介：
马媛媛：喜爱读书，钟爱文字。在文字的沐浴和滋养下，拥有了一颗丰富饱满、细腻温润的内心，在文字中也真正的遇到了那个温暖、率真、洒脱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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